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笔下文学 > 其他 > 古早文女配改拿爽文剧本 > 第85章

古早文女配改拿爽文剧本 第85章

作者:临天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2-03-25 19:20:27 来源:言情小说
提示:若标题与内容不符,左下方点击“换源”,切换其它源即可解决。

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盛兮颜拿起了一截断掉的玉镯细细端详。

要从一块完整的玉中挖出一段空心的部分并不容易, 而且还需要可以把东西藏进去,光这做工也能称上一句巧夺天工。玉镯上头是精致的祥云金纹,恰到好处的把玉镯开合的细小裂纹掩盖得没有一点痕迹, 也难怪连楚元辰的眼力也看不出来蹊跷, 只能直接砸开。

再看楚元辰, 他已经把那张绢纸展开了。

绢纸薄如蝉翼, 它可以卷得极小, 但在展开后却能足有手掌这般大。

楚元辰的目光先飞快扫过一遍, 又逐字逐句地细细看了, 然后,他把绢纸递给了盛兮颜。

盛兮颜呆了一下, 抬手接过, 一眼就看到了底下的那个印戳:

秦霄。

“这是……”盛兮颜沉吟道, “先帝的小印?”

楚元辰点头, 又补充道:“上头是先帝的笔迹,这封信是先帝秦霄亲笔所写。”

“是太夫人千方百计藏起来的。”

“先帝和南怀勾结的证据。”

楚元辰经历过尸山血海,更经历过至亲背叛, 早就不会为什么事轻易动容。可是现在,在拿着那张绢纸的时候,他的手还是控制不住的有些微颤,这薄薄的绢纸,在他的手上重若千钧。

太夫人这些年来, 藏着的是这样一个天大的秘密。

在时而清醒, 时而糊涂中装疯卖傻,忍下了各种折磨, 把这张绢纸藏了二十年。

整整二十年。

盛兮颜细细看过后,就把绢纸交还给了他, 问道:“接下来怎么办?”

楚元辰沉默了下来,这张绢纸的出现出乎他们的意料,后面的计划也得跟着调整一下。

楚元辰对她没有半点隐瞒,他抖了抖绢纸,嘴角露出了一点嘲讽,“我得好好想想……太夫人也不知是从何得来的,她受了这么多苦才保下了它,总不让她的一番心血白费。”

确实是这样。盛兮颜默默点头,问道:“那太夫人呢?”

“阿颜。”楚元辰郑重地说道,“这件事你……”

马车外头响起了一阵喧哗,不少人在嚷着:“撒铜钱啦!”

宗人府的小定礼极重,更有昭王府的人跟在后头,他们的手上提着几大筐的铜钱,边走边洒。

街上热闹的像是过年一样。

他们都听说过那天的凤凰,就算没有亲眼看到,可一传十,十传百,早在京城里头传遍了,如今听说昭王为了迎娶凤命之女,在一路上撒铜钱,不少人都趋之若鹜地跑来了。

对生计都勉强的普通百姓来说,他们才不会管这人是才女还是剽窃,有这些铜钱就够一家子吃上一天的饱饭了,自然是好话说了一箩筐,人都没见过,也不停地赞着郎才女貌,龙凤相得之类的话。

“龙凤”这种话当然不能随便乱说,反正也不知道人群里是谁先喊了这一句,立刻就有一个银锞子扔了过去,其他人一看,也纷纷跟着喊了起来。

于是,一把一把的铜钱朝人群撒了出去。

大街响起一阵阵的欢呼声,越来越多的百姓闻讯而来,把道路堵得水泄不通。

直到宗人府的队伍过去了,人群才渐渐散去,也有人直接追着队伍跑,想着再多领一些铜钱。

马车终于能够动了,一路上,走走停停,楚元辰一直把她送回到盛府门前。

盛兮颜撩开车帘,和他道了别,说了一句“放心”。

她嘴角含笑,明亮的杏目仿佛轻而易举的就能够让楚元辰的心不再浮躁。

他的神情轻松了一些,眉眼自然而然地柔和了下来,轻轻地应了一声:“好。”

这一世,他是何其有幸,能够遇上她。

盛兮颜下了马车后,就直接先去了正院,盛兴安今天休沐,见到她披着斗篷,一身出门的打扮,温声问道:“颜姐儿,你今儿出去了?最近天冷,出去要穿得暖和些。”

“去了一趟安平侯府。”盛兮颜解下斗篷给昔归,随意地回答,“王爷让我一同去见见太夫人。”

“安平侯府……对哦,安平侯府已经到京城了。”

盛兴安早忘了这么回事了,反正安平侯也就是个虚爵,在这诺大的京城里,一个没有实权的勋贵,哪怕再富贵,祖上再辉煌,也不会有人朝他多看几眼。

不过……

盛兴安乐呵呵地说道:“咱们家大姑爷还真是个周全人。”

盛兮颜:“……”

反正在盛兴安眼里,楚元辰现在是哪哪都好。

也幸好周景寻没眼光,不然他们盛家哪能傍上这么一条粗大腿!

想到周景寻,盛兴安想起了一件事说道:“周景寻被放出来了。”

盛兮颜还记得那天在女学,秦惟为周景寻求情的事,有些默然,难怪今日昭王府这样招摇着去赵家行小定礼。想来是周景寻放出来后,赵元柔就松口了。

盛兮颜对此并不意外,秦惟如今是楚元辰和萧朔棋盘上的一枚棋子,这枚棋子要用得好,自然得把水搅得更混。

“放出来了啊。”刘氏在一旁插嘴道,“老爷,周家这世子还换不换了?”

前阵子,永宁侯府要换世子的事,闹得是满城风云,差点还闹上了御前,这几日又好像没什么消息了。

”永宁侯给了两弟弟一些好处,暂时不闹了。”盛兴安补充道,“他把府里的钱庄分给了两个弟弟。这还真是大手笔啊。”

永宁侯府在朝堂上已渐微末,当年就是见盛家父子二人在官途上扶摇直上,势头正好,才会主动提出为周景寻聘盛家嫡长女为妻。

不过,就算如此,永宁侯府的富贵半点不少,永宁侯府分家有规矩,承爵的一房能分到家产的八成,这就保证了祖祖辈辈的财富都集中在了袭爵者的手里。

“钱庄是永宁侯府最值钱的家产了,听说,历代都是绝不分出去的。”盛兴安嘲讽道,“为了给长房保住爵位,永宁侯还真是花了大血本。”

盛兮颜默默地点头。

世子只有一个,而二房三房又都有嫡子,就算要换世子,也最终只能有一房得利。这钱庄就不一样,可以拿到自己家手里的,这么一来,也难怪永宁侯能够安抚住他们。

“周景寻要是再闹出什么事来,永宁侯的钱庄就要白白丢水里头了。”盛兴安捋了捋胡须,兴致勃勃地等着看好戏,“照我看,周景寻也不可能安份得了。”

“我要是永宁侯,就干脆把他的腿打断关起来,等到昭王大婚后再放出来,时间一久,也就闹不起来了。”

也是。

好不容易才从东厂诰狱出来,结果心上人却要另嫁他人。盛兮颜默默地想了一下,要是有话本子这么写,程初瑜肯定会喜欢的!她就喜欢瞎折腾的故事。

正像所有人能够预料到的一样,周景寻在东厂诰狱里待了这些日子,简直就是度日如年,好不容易熬到出来了,没曾想,一出来就发现,赵元柔要嫁给别人了。

他直接就傻了眼,怎么都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尤其是当知道他的柔儿是为了救他才会迫不得已答应了这门婚事,更是心痛如绞,暗恨秦惟趁人之危。

永宁侯夫人见儿子可怜,劝了几句说道:“你和赵元柔本来就无缘,如此也好。”

她的心里其实也挺复杂的。

本来她是一百个瞧不上赵元柔,偏偏那天在女学,她亲眼看着赵元柔为了救儿子,费尽心力,甚至不惜去求昭王。她的心就软了。

单就这份心意,赵元柔就比那个没心没肺,落井下石的盛兮颜好多了。

若是时间能倒退,她肯定欢欢喜喜地为儿子准备婚事,不会再嫌弃赵元柔家世不好,可惜了。

只能说,有缘无份吧。

“娘再去给你挑个好的,挑个能旺夫旺家的。”

“接下来,你要好好当差,千万别再出岔子了,知不知道?”

“你爹为了保住你的世子位,把府里的钱庄都给了出去,我们长房已经没有退路了。”

永宁侯夫人苦口婆心地劝着,周景寻的脑子还嗡嗡的,半点没有听进去。

本来就算这次他吃了牢狱之苦,周景寻也依然深信这是值得的。

至少让他知道,赵元柔的心里一直都是有他的,他们两人是心意相通的。现在好不容易出来了,赵元柔反而要另嫁他人了?这让他怎么能受得了。

永宁侯夫人还想劝几句,周景寻已经是不管不顾地冲了出去,永宁侯夫人好不容易让人把他拦了下来,只关了一天,就又被他跑了出去,直接就冲到了赵家。

他拼命叩响了赵家的门,赵家直接闭门不理。

赵家人已经想明白了,务必要赶紧把赵元柔给嫁出去,不然肯定会被她给连累的。

赵元柔实在太能惹事生非,连周景寻都被连累得差点连爵位都保不住,他们只是普通人家,经不起祸祸。

没有见到赵元柔的周景寻更不甘心,又冲去了昭王府,对着春风得意的秦惟就是一拳,周景寻就像是疯了一样,逮谁咬谁。

永宁侯府很快得到了消息,永宁侯亲自出面,把他抓了回去,整个京城看了好大一场热闹。

这些事也由锦衣卫禀到皇帝的耳中,御书房里,内阁和几位朝中重臣都在,皇帝正在和他们商议着禁军军演,闻言冷笑道:“由得他们闹去吧。”

秦惟为了小定礼大肆铺张,皇帝自然也听说了,更是听闻了那些“龙凤相和”之类的话。

“龙凤?”皇帝冷笑道,“秦惟这是巴不得别人不知道,他想要这个位置吧。”

因为没有皇子,所以他们就认定了自己这辈子生不出儿子了吗!?

“皇上。”有内侍进来禀道,“安平侯求见。”

皇帝定了定神,说道:“宣。”

安平侯的到来对于京城勋贵而言无声无息,没有引起多少人的关注,朝上对于安平侯也不熟悉,只知道这是先帝当年为薛重之挑的嗣子。

也就首辅这般先帝时期的几个老臣,隐约对这件事还有些印象。

当年薛家满门皆亡,先帝感叹薛重之没有人继承香火,就亲自为其挑了一个嗣子,把岭南王府的全部产业都交托给嗣子来继承,安平侯一家长年都住在岭南,也就在袭爵后来过一次京城谢恩,现在是第二次。

彼时他们都感念先帝仁慈,现如今在先帝的罪己诏后,就忍不住去怀疑,先帝此举是不是也别有深意。

思绪间,安平侯进了御书房,向皇帝见过礼后,谢恩道:“臣代替父亲谢过皇上隆恩。”

他抬袖拭面,感激涕零。

安平侯一家到了京城后,皇帝时有赏赐,他早就该进宫谢恩,是皇帝把日子定在了现在。

皇帝叹息道:“岭南王当初之事也是先帝没有细查之过。”

“先帝日理万机,一时失查也是在所难免的,先帝对父亲恩深似海,父亲在天之灵,也必会感念先帝的一片仁心。”

君臣二人一唱一搭,盛是融洽。

皇帝淡笑道:“朕听闻爱卿有二子,长子已经满十二岁了,下次带来给朕瞧瞧。薛家是行武出身,孩子们还是不应该荒废了,若是能有些出息,朕必会重用。”

安平侯心中狂喜,再度谢恩。

他们家虽然是侯府,也不过只是个虚爵,除了富贵以外,什么也没有。

皇帝这显然是赐了儿子一个前程呢。

不管是习武还是行文,还是得有个差事,不然谁也不会高看他们一头的。

有了皇帝的这句话,他们安平侯府一定会蒸蒸日上的。

安平侯激动极了,脸上满是笑意,又一次感恩君恩。

皇帝若有所思地摩挲着拇指上的玉扳指。

先帝在挑嗣子的时候,特意挑的是老实听话的,在如今看来,这还是个挺有眼力劲的,不错。

他满意地微微颌首,话锋一转,说道:“薛爱卿,你父母如今还停灵在皇觉寺,朕一直想让他们入土为安,你是薛重之的嗣子,理该也一同参详一二。”

安平侯忙道:“是。”

皇帝见他乖觉,说道:“当年先帝曾为你父母挑了一个衣冠冢,那是一块风水宝地,朕就想着让你父母葬于此地,薛爱卿,你认为呢。”

皇帝说着,朝着御书房里的楚元辰看了一眼。

皇帝早就想让薛重之葬在当年那个衣冠冢里,省得夜长梦多再折腾,偏偏楚元辰非说风水不好,硬是拦下。

楚元辰也不想想,薛重之是有嗣子的,哪里由得着他一个外人来做主。

皇帝挑衅地挑了一下剑眉,觉得自楚元辰回京以后,自己总算能够胜他一筹了,这种长久以来憋在胸口的憋屈感也仿佛少了一些。

安平侯的确乖觉,皇帝一提,他就连忙道:“皇上隆恩,臣替父亲感激不已。这衣冠冢,臣也曾去拜祭过,的确是块风水宝地,皇上您用心良苦。”

皇帝脸上的笑意更重了,心道:也许自己早就该把安平侯叫来京城了。

有些事,他这个嗣子,比楚元辰这个外人,说话管用呢。

而且,皇帝心里头也明白,这朝堂上还是有几个岭南军旧部的,有几个禁军将领更是在岭南积攒了功劳后回来的。他们直到如今,也依然对薛重之念念不忘,

薛重之死了,岭南王府的后人也应该能让这些人另眼相待。

安平侯的长子是薛重之名义上的嫡长孙,让他从军,由他出面,能让这些岭南王府的旧部更加忠心于朝廷,再过个十几年,就能彻底分化了。

这么一想,皇帝底气十足。

再看楚元辰时,皇帝不由笑着问了一句:“镇北王,你说呢?”声音里带着一点挑衅的意味。

楚元辰默不作声,过了几息,他发出了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抱拳道:“皇上,臣略感不适,先行告退。”说着也不等皇帝回答,转身拂袖而去。

御书房里皆是一静,似是完全没有想到,楚元辰居然会这样大胆,当着皇帝的面,一言不合想走就走,这也实在没有把皇帝放在眼里吧?

不过,再想想,如今的楚元辰也确实有这个底气。

除非他光明正大的谋反,不然怕是谁都动不了他。

皇帝:“……”

他先有些恼了,后见楚元辰被自己逼得一句话都说不出,又有一种打从心底里升腾而起的畅快。

正拿起茶盅想要喝上一口,就见楚元辰在路过安平侯身边时,向他深深地看了一眼。

皇帝微微一怔。

总感觉楚元辰的目光有些意味深长。

安平侯被他看得打了一个激灵,而紧接着,楚元辰就出了御书房。

皇帝忍不住狐疑着问道:“薛爱卿和镇北王很熟?”

“王爷前几日刚来过臣的府上探望太夫人。”安平侯生怕皇帝忘记,又连忙补充道,“臣府上的太夫人便是臣的外祖母。”

皇帝点了点头,楚元辰去过安平侯府的事,萧朔早已经告诉他了。

这诺大京城如今全在东厂的掌控中,所有的事都瞒不过他。

只是……

皇帝思吟了片刻,问道:“太夫人身子如何?”

安平侯惊了一下,连忙道:“太夫人一切安好,太医刚来瞧过,也就是一些老毛病,无碍的。”

“那就好。烦劳爱卿好生照顾着。”皇帝转了转玉扳指,又说道:“朕想过了,就定在十日后,众爱卿与朕一同去祭拜薛重之。”

已经十二月中旬,再晚就该封笔封印,准备过年了,还是在年前去了,也能了了一桩麻烦。

“众位爱卿认为如何?”

皇帝都这么说了,自然没有人反对,而且祭拜薛重之也不是什么坏事。

大太监宋远更是在一旁凑趣着道:“皇上对薛王爷也真是君恩深重。”

皇帝深以为然。

宋远低眉顺目地给皇帝斟满了茶水,说道:“奴婢听闻京城里的文人学子,前些日子做了不少文章,哎,这些学子们行事也太过偏颇了。”

这事皇帝也是知道的。

自打自己替先帝下了罪己诏后,那些个文人学子就吃饱了饭没事干,含沙射影地写了好些文章,字字句句,简直看不下去。皇帝本来是想让锦衣卫去把那些胆大包大的人都给拿下的,还是萧朔劝了他,说是堵不如疏。尤其这事才刚出,若大张旗鼓的去拿人,反而会落了口舌,给镇北王府可趁之机,皇帝想想也是,才勉强忍了下来。

现在一想到这件事,他依然满脸的不痛快。

宋远察颜观色着说道:“这些学子们只看到皇上您为先帝下了罪己诏,却不知先帝把薛王爷视为知己。若是他们知道误会了先帝,必是会后悔不已的。”

皇帝频频点头。

这些个文人书生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就敢在那里妄议朝政,指手划脚,简直该死!

对了。

“堵不如疏……”皇帝喃喃自语,忽然意识到萧朔这句话的真正意思,他心念一动,说道:“郑爱卿,祭拜那日也叫些学子们一同过去。就说,就说……”他思考了一下,找了个理由,“就说是给薛重之写墓志铭,朕想为他出书立传,你和孙爱卿辛苦一下,多挑挑,挑一些合适的。”

他在“合适”两个字上落了重音,众臣都是心领神会,皇上是想挑前些天文章写得最多的,以及在文人学子中间略有威望的人。

皇帝心思几乎是摆在了脸上,他是想让这些人看看皇家对薛重之是有多么的情深义重,到时候,他们也该写上几篇文章来歌颂先帝,赞颂自己,总能弥补了当日之过。

皇帝越想越认为这样可行,郑益赶紧躬身应命。

当天就以朝廷的名义发了公告,除了京城里头那几个颇富盛名的举子外,但凡有意向的都能去国子监报名,并由国子监挑选。

对于学子们来说,这无疑是一个极佳机会。

正所谓“货于帝王家”,明年就是春闱,他们大多都是提前到京城,准备春闱的。

若是凭自己的文采能在皇帝面露露脸,对前程也是大有好处。

一时间,去国子监的人趋之若鹜。

昔归去百草堂结款回来的时候,就跟盛兮颜玩笑着说了,又道:“……奴婢在华上街的时候,听说有很多举子都去报名了。”

盛兮颜饶有兴致地问道:“可曾听说,皇上把祭拜的日子定在了哪天?”

昔归笑道:“十二月二十三。那些学子们都生怕来不及呢。”

还有十天。

盛兮颜微微垂眸,思忖片刻后,话锋一转,问道:“施药施得怎么样了?”

“古大夫说您的方子简直太妙,除了那些病得实在太重的,一般吃下三剂就会有效,还有些轻的,吃了一剂就好。”

盛兮颜嘴角勾了起来。

昔归说道:“古大夫为了谢您赠的方子,决定在京城里义诊,奴婢去的时候,百草堂里满满的都是人。”

盛兮颜微讶,随即脸上露出了显而易见的欢喜,抚掌道:“这样也好。”

这样肯定会有更多的人得救的。

“昔归,你去让人替我准备马车,”盛兮颜说道,“再问问马嬷嬷和徐嬷嬷,她们谁愿意和我一同出去。”

昔归立刻去办了。

这两位嬷嬷就是太后赐下的,她们俩在采岑院里,每天都过得战战兢兢,现在一听说,盛大姑娘有事要用她们,争得差点没打起来,最后是马嬷嬷胜出,得了这个机会。

于是,盛兮颜出门时,她就恭敬地候在了院子里。

盛兮颜微微一笑,直言道:“你与我去一趟安平侯府。”

马嬷嬷赶紧应是。

盛兮颜意味深长地说道:“也让我瞧瞧你在宫里头的那些手段。”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