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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兄弟,不是我说你,你这自行车也该换换了,不说骑摩托车啥的,弄个变速自行车也好看啊……”
“呵呵……能骑就行,对了,我还有事儿问你了。”
“啥事儿?”季扬嘭的打进去一个台球。
“我想问问,有没有什么办法,杀人还不犯法……”
季扬停了下来。
“楚兄弟,谁得罪你了?你还是就是和我随便一说。”
“是有人得罪我了。”
“谁?”
“闫三。”
呼!季扬吹了口气,又打进去一个球。
“楚兄弟,这件事交给我,我帮你摆平他,让他以后不敢再招惹你,但是杀人……犯不上了,这年头,除非你有钱,或者你有势,杀个人几十万的摆平,不然肯定枪崩了!这件事交给我,没事了,来,咱打球。”
陈楚笑了笑。
“这事儿你不能管,你帮我摆平了,气我出不来,我必须亲手灭了他,才能顺了这口气,就像你要亲手灭老疤一样……”
季扬皱了皱眉头。
要是别人和他这么说话,弄不好已经动手了。
他抽出烟盒,递给陈楚。
陈楚摆了摆手,瞄着台球。
季扬点着了一根烟抽了几口。
平稳了下心绪。
“呼……楚兄弟,你是挺牛,我像你这个年龄的时候也是觉得谁惹乎我,我就要整死谁,不过实际上没人那么牛逼,你看我都二十三了,打过架数不清了,砍人也有几十个了,但也没整死一个。我看啊,差不多算了,闫三以前也是混过的,不过是吃生米的,谁也不跟,自己单干,混子里面也讲究个服字,闫三算是条汉子。”
“糙!”陈楚球杆一扔。
季扬闻言脸sè倏地变了。
“季扬,我问你,算汉子他妈的就光明正大的打,为啥从后面偷袭?”
“楚兄弟,你何出此言?”
“你看看!这他妈的是闫三昨天勒住我脖子的,还有印呢!”陈楚指了指自己的大脖子,也把衣服领子翻开给季扬看。
季扬皱着眉。
仔细看了半天。
把烟扔了。
骂了一句:“糙他妈的挺狠啊!这是往死你整你,他已经对你动了杀心了。”
“麻痹的,昨天差点勒死我。”陈楚呼出口气。
季扬又指着陈楚脖子上的印痕:“麻痹的,这闫三还好不是专业的,不然你现在已经活不成了。”
陈楚一愣。
季扬又问:“他是怎么勒住你脖子的?”
陈楚示范了一次,然后说:“麻痹的,我用后脚跟撂踢到他篮子上了,不然还不撒手呢,这是什么损招啊?”
季扬摇摇头。
“楚兄弟,这不是损招,这是巴西柔术,这招算是锁技,我给你示范一下,你看你能逃出去么?”
季扬说着往后面一窜,胳膊勒住陈楚脖子,一手按住他的头,而膝盖前提,两肋往后窜。
他用力不大,不过陈楚亦是打不着他。
过了一会儿,季扬才松开他。
陈楚的脸已经通红了。
“楚兄弟,这些都是损招,狠招,闫三还是没练明白,来,我告诉你几招。”
季扬走进里面,把台球案子推了推,又把地扫了扫。
早上也没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