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笔下文学 > 其他 > 穿成摄政王的侍爱逃妻 > 第123章 晋江正版阅读

穿成摄政王的侍爱逃妻 第123章 晋江正版阅读

作者:若星若辰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2-10-03 11:17:43 来源:言情小说
提示:若标题与内容不符,左下方点击“换源”,切换其它源即可解决。

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孟欢手里的信放了下去。

他看着蔺泊舟这身花衣王服, 大概有几个月没见他穿过,喉头轻轻滚了滚:“夫君,怎么换了衣裳?”

“用不着守孝,也不必闭门在家祈福了。”蔺泊舟走上前来轻轻揉他的头发, “这段时间有事要忙。”

让他揉得头发微乱, 孟欢随口一问后再看了看信纸, 没太看清楚想着再仔细看一遍。

“忙什么?”

蔺泊舟道:“点兵, 勤王。”

孟欢手指猛地捏紧了信纸。

他视线追逐着蔺泊舟,蔺泊舟这会儿眉眼愉快,手里捏着念珠缓慢推送, 不复先前礼佛时的肃穆和沉静。

他示意下人:“去叫陈安和山行过来。”

没一会儿, 两道人影出现:“王爷。”

“下午去护卫营清点兵数, 查阅粮草辎重,不足的早做准备, 陛下勤王的圣旨择日就到。”

山行听到消息握紧的拳头缓缓松开:“镇关侯攻入京畿了吗?”

蔺泊舟颔首。

山行浮现出复杂的表情。

陈安把情况都汇报了一遍:“先前借着为难民赈灾,向其他州县购买了许多粮食储存在仓内,可供护卫军半年之用。多征的兵马挂名在总兵府,护卫军也早早在操练, 辽东回来后从未松懈过。马匹喂得骠实……”

蔺泊舟点头:“下午本王亲自检查。”

个人在长明灯前说话,思索勤王的事宜。

孟欢低头, 捏着信重新看了一遍。

信上写着镇关侯和晋城总兵攻入京畿,刀锋直指京师。

蔺泊舟身为臣子,有义务保护皇帝, 在皇帝受到危难之际接受圣旨的调遣向京城派发军队,这叫勤王。

“……”

孟欢费力地抓了一下头发,将头发挠得有点儿乱。

原书里……有勤王剧情?

不对啊……剧情线不是结局了吗?

怎么看蔺泊舟似乎早有准备的样子,一切都显得不对劲儿, 这段时间似乎只有自己在认真的开心玩耍。

他面容发怔地看向桌面上那一叠叠的信纸。这蔺泊舟足不出佛堂,静心诵经,什么东西递到佛堂都不管,除了拆开这些送来的信……

孟欢想起蔺泊舟拆完看了后会平静地呼吸一下,阖眼,继续在昏暗的长明灯下诵佛,雪白长袍垂绥如佛子。

……有时,孟欢觉得蔺泊舟在等待着什么。

这封信——

就是蔺泊舟一直等待的东西吗?

-

金銮殿内,群臣汇集朝堂,面容紧张地讨论。

“陛下,大宗边防重九边轻内地,镇关侯攻入山海关后一路畅行无阻,叛军直逼京城,大宗现在危险重重!”

“镇关侯宛如豺狼虎豹,如果让他攻破京城惊扰陛下,祸事大矣!……”

“怎么办?京军精锐被抽去团营抵御朱里真后死伤惨重,现在京军剩的都是些老弱病残。早就在叫征兵,练兵,为什么京军至今老弱不堪?!”

“京城如果遭受兵燹,有何颜面见□□太宗?”

充斥着喋喋不休的争论。

群臣都很震惊,没想到才大半年从辽东起祸患,到如今京城腹背受敌,大宗的国运居然一泻千里。

宣和帝坐在龙椅上,面如死灰,他鼓动眼珠看着其他人:“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

宣和帝想不明白。

他和蔺泊舟一样在治理国家,也许自己不及他勤勉,也许自己的确疏懒,但……

可为什么王朝在蔺泊舟手里还有表面的繁荣强盛,可自己一接到手里,却发现到处都是破的烂的,连往下走一步都万分艰难?

大半年,真的足以让一切破烂到这个地步吗?

宣和帝眼神之中流露出仓皇:“当真是朕的过失吗?”

朝廷里,京军提督洛峰上前说道:“陛下,这是大宗之沉疴已经到了无法再粉饰的地步。朱里真侵袭辽东,暴露了大宗卫所凋敝,军力衰弱;朝廷朋党勾结,致使佞臣满朝,忠义之人不敢开口说话;又有冗杂的宗室,官员贪墨,天灾,兴修宫室,更是把国库吃得山穷水尽。这一切并非陛下的过错,而是大宗早就摇摇欲坠,勉强能住人而已——从朱里真侵袭起受到了重创,当然会加快崩溃。”

朝廷的有识之士何以看不懂,镇关侯能攻入京城,是镇关侯骁勇吗?而是大宗早已山穷水尽。

不过另一方面确实是宣和帝的责任。

风雨飘摇之际,坐镇朝廷的皇帝却只是个虚张声势懒惰懈怠的纸老虎,人人可欺,那妄图争夺权势顶峰的人也会越来越多。

——这只乱世的开始而已。

宣和帝握紧龙椅,小脸绷紧,拽自己头发快拽出血丝:“诸位爱卿有何良计?蔺家的天下要是亡了,朕有何颜面见祖宗?”

朝廷里陷入了一片死寂,其他人或许没有办法,或许不敢开口。

片刻后。

都察院的言官某,平日有直言敢谏的名声,此时缓慢地走上前来:“陛下,听说中王坐镇的辜州人殷民富,而中王摄政期间朝廷也是气象一清,足以证明他有镇压虎狼的能力。中王还有数万骁勇护卫驻扎边陲,何不再召中王入京勤王,解决眼前迫在眉睫的祸患?”

宣和帝缓慢地念诵:“中王,皇兄?”

“对,刚之国的摄政王。”在这个风雨飘摇的朝廷,听到蔺泊舟的名声大家心里都会有安全感。

“镇关侯的虎狼之势能强过朱里真?可中王连朱里真都能镇住,区区镇关侯中王怎么会镇不住?”

众人纷纷点头:“确实如此。”

“中王确实有这样的能力。”

宣和帝眼眸也微微亮起,“对,皇兄倘若在,朝廷不可能是现在的颓势。”

“但……”他略为带着稚气的眼中闪过既恨又痛的表情。

可是,一山不能容二虎,蔺泊舟回京,他这个皇帝的颜面将何以自处?

宣和帝用力揉着眉头,嘴里发出刺挠的声音。

这时候,臣子中有人叫嚣:“陛下万万不可!近日皇城里有流言大面积传诵,说中王才是真龙,他离开京城,京城的邪祟压不住,才致使京城陷入祸患!陛下,这分明是中王摆布的阵,在妖言惑众搅乱民心!陛下千万不能引狼入室!”

宣和帝看向说话的臣子:“还有这样的传闻?!”

“对!百姓们信以为真,现在叛军压境,百姓纷纷在家中供奉中王,这把陛下的颜面放在何处!”

宣和帝脸色铁青。

他咬紧了牙,牙关咯吱作响,血腥味涌到唇中。

阴鸷的眼神看过去:“好大的胆子!”

但方才的言官不甘示弱,他指向说话的臣子,语气不卑不亢:“如果下官没记错,你好像是镇关侯的党羽吧?当年他过寿,你还送去了礼物。”

他转向宣和帝,眼神无不诚恳:“陛下,微臣认为镇关侯是明知道王爷能镇住他,故意在京城散播谣言,挑拨离间陛下和王爷的关系,让陛下忌惮王爷,不敢邀他入京。”

他跪了下来:“陛下可不能中这个奸臣的奸计!如果不请中王勤王,京城陷落,惊扰了陛下谁担得起这个责任!”

他的好像也没错。

宣和帝眼中的阴鸷不复存,又变成了混乱迷茫。

他头很痛,当政以来,总是有人说出完全相反的话,可同时都非常有道理,让他完全摸不着头脑。

谁能在这群谎话连篇中的人辨别真伪,活下来呢?只有皇兄。皇兄啊皇兄。

宣和帝情不自禁回想着皇兄。

与之而来的是皇兄在时,他清闲安逸的生活。

皇兄在时,井井有条的朝纲。

……

言官平日话并不太今天的句句话却切中肯綮:“陛下,倘若中王真有狼子野心,为何不趁陛下年幼时作乱?遥想陛下时,是中王在旁,亲手为陛下扶稳龙椅……陛下夜里惊梦,也是中王守在御榻旁……昔日温情,怎能忘却?”

宣和帝被记忆里的柔软击溃,他苍白着脸,眼眶发湿,手倦怠地藏进了龙袍的袖口里。

满朝的臣子,看宣和帝露出羸弱的表情。

“……………………”

一个个扯了扯唇,皱紧眉头或焦虑,或厌恶,或担忧,或失望,或欲言又止。

堂堂皇帝,怎能朝令夕改,天真任性,总是凭借心情做事?

大宗朝廷气数已尽,生出了个孽种。

史书里,这是反复无常,疲弱阴狠的明证啊!

“陛下!”

方才怒骂蔺泊舟的臣子跪倒在地,痛哭出声:“陛下!不要相信他的妖言!人心会变!难怪以前不想造反,现在就不想——”

他啼哭哀痛的表情十分真切。

宣和帝心里犹豫了一瞬。

但另一个想法已经占了上风。

他腰杆慢慢挺直,说:“竟敢挑拨朕和皇兄的骨肉之情……来人,杖脊!”

臣子面如死灰,鱼目似的眼睛看他,似乎不可置信。

他被拖走,棍子狂风骤雨般砸落,片刻后鲜血便打湿了官袍的补子,沿着砖面流了一地,触目惊心。

金銮殿内,似乎还有想进言的朝臣。

但他们怔了一怔,恐惧地闭上眼睛。

……就算陛下不肯听劝谏,也不能当朝打死朝臣,这是何等的阴狠之君!

宣和帝下了圣旨:“拟诏,诏朕的皇兄进京勤王。”

他走到刚才被杖毙的朝臣面前,盯着血淋淋的尸首。

“为什么要杀你?你的人头,就当作朕和皇兄修好的明证吧?”

宣和帝十五岁了,那双稚气又疲惫的眸子,似乎要陷入疯狂当中。

“……”

力荐蔺泊舟的言官大气也不敢出。

终于等到退朝,他写了一封信,将信件加急送到辜州。

再然后,这封信被佛堂内青年一双苍白的手捏着。

蔺泊舟拆开信,审阅后,沉默地将信点燃丢进了香炉,看着它在烟雾中化为灰烬。

长明灯下,佛号阵阵。

蔺泊舟轻声念诵:“阿弥陀佛。”

辜州是春末了。

车马回到辜州时,雨雪霏霏。

车马离开辜州时,艳阳高照,绿树的浓阴里莺歌燕舞。

孟欢扎着一只小包袱跳上了马车,板子晃动有点儿没站稳,他“哎!”了一声,屁股顿时被一双手托住。

“慢点。”蔺泊舟的手扶到他的腰际。

孟欢耳后一热,回头。

蔺泊舟换上了武官英姿飒爽的飞鱼服,袖口扎紧,背后挎着一把乌黑色的弓箭,腰间横挎长刀,高挑的身姿微微侧开,呈现出一种紧绷的进攻的态势。

他即将领军,漆黑长眉间肃杀气极重。

“你凶什么?”

孟欢以为蔺泊舟不耐烦自己,怔了一下。

蔺泊舟本来挪开了视线,侧头,轻轻掠过他的眼睛:“没凶。坐好,乖。”

“……”

熟悉的语调回来了。

但他声音很低,身旁不远处便站着辜州总兵。

孟欢抿了一下唇后坐回马车内。

蔺泊舟单手按在长刀的刀柄,视线从眼睫里虚散出来,听辜州总兵说了几句话,长腿大步走到了队伍的最前列。

蔺泊舟和总兵,指挥使以及其他将军交谈,半偏过脸,侧脸的线条平静沉稳。

孟欢回坐回了马车里,眸子转动,还有点儿发愣。

这条剧情线他看不明白。

他好像一个放假的人,突然被叫去加班。

孟欢眨眼,扒着窗往外望时见夹道站着许多辜州相送的百姓,其中不乏刚稳定生活的难民,抱着孩子,拖家带口,望向军队这边,有人手里捧着米酒,还有人拿着花朵编织的花环,不断擦拭眼泪。

孟欢心口莫名触动:“他们是……?”

游锦感慨:“百姓的心果然是肉长的。”

后脑搭着枕头后,孟欢视线转向他。

“王爷先前接济难民,为他们置办家业,他们就感激在心。现在去勤王,更是忠义之举。这些都是来给王爷送行的。”

蔺泊舟名声好了太多,先前是文吏们奋笔疾书痛骂的奸臣,骂蔺泊舟挟持小皇帝独揽大权,骂他在朝廷生杀予夺手段残忍,还骂他变革条例违背祖宗成法……

但现在不一样了,蔺泊舟的名声像高悬的日月,清白朗照。

孟欢黑润的眸子转动:“这些本来就该夫君的。”

“来早来晚都不晚嘛。先前他们对王爷有误会,以为王爷狼子野心,绝不是,”游锦满脸欣慰,“王爷对大宗忠心的没有半分偏差。老奴看着王爷长大,王爷什么心性,老奴还不懂?”

“……”

孟欢抬眼对上游锦信誓旦旦的脸。

按理说孟欢应该赞成,但鬼使神差,他一时没有点头。

脑子里闪过佛堂内蔺泊舟倚着门槛,尘光中绯红斑斓的王服,他唇角似有似无的笑。

孟欢喉头滚了滚,阖拢了唇。

他目光望向了窗外。

这支浩浩荡荡的十万军队将地面卷起烟尘,延绵数十里,以一种迫不及待、饥渴难耐的虎狼之势,向京城方向纵马狂奔。

按理说,去打仗,氛围应该压抑才对。

但这支军队,却像是禁锢许久的猛兽被放出笼子,展露出獠牙和利爪,躁动兴奋地狂奔,斗志昂扬地迈向了嗜血杀戮的战场……

孟欢眼皮跳了一下。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