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笔下文学 > 都市 > 我的姐夫是太子 > 第二百六十一章:大赚特赚

我的姐夫是太子 第二百六十一章:大赚特赚

作者:上山打老虎额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2-11-02 20:53:09 来源:言情小说
提示:若标题与内容不符,左下方点击“换源”,切换其它源即可解决。

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郑赐在中堂坐下,便教人请了那彰德府的人来。

这人拜下,口呼郑公,便道:“学生杨喜,见过郑公。我家主人乃是彰德府朱文杰,历来受郑公您的照拂,感激涕零,无以为报,近日天寒,便命学生,押运了些许炭敬,特来献上,还望郑公不嫌。”

说罢,再拜。

郑赐打量着这叫杨喜的人,此人应该是个落魄的读书人,是那杨文杰的幕友。

他颔首,呷了口茶,才慢悠悠地道:“这些日子,京城不太平……”

他的话,点到即止,只等这杨喜接招。

杨喜被那朱文杰派来办这个差事,自然也极通人情世故。

“是啊,京城现在不太平,到处都在捉贼,好几次都被盘查,学生就在想,朱知府的礼,难免惹人耳目,所以便扮作了货商。”

“货商?”郑赐凝视着杨喜,心里是溢满了好奇,便立即道:“这里头有什么名堂?”

杨喜知道,这个时候,自己不是故弄玄虚的时候,对方也是人精,所以要博取好感,就必须得和盘托出。

于是他道:“学生到了京城,几乎无法进城门,可想着知府的请托,实在不甘心,所以四处打探,这时有人面授机宜,说是……既然此路不通,何不另觅他路,又说京城有一种酒,价格高昂,王公大臣都爱之。所以……学生便换了一些酒,其实也不过是朱知府的些许心意而已,也就十来箱子。”

这一下子,郑赐好像明白了什么。

他脑子开始飞快地计算起来。

五两一瓶的酒,这很好计算。

一箱六瓶,这就是三十两一箱子,十几箱的话,价格在五百两之间。

五百两不算多,却也不算少了。

毕竟只是冰敬炭敬,和宋朝一样,像什么花石纲、生辰纲之类,其实都只是送礼的名目之一。

而且这知府,十之**也未必是往一家送。

郑赐所收的礼,也不只是一家。

每年送礼的,哪一次不是络绎不绝,门庭若市呢?

只是郑赐心里,还是心生疑惑。

他继续凝视着这杨喜,心情也说不出好坏来。

你说好吧,总算有人送了炭敬来了。

可你说不好吧,老夫要这么多的酒做什么?

沉吟片刻,郑赐还是微笑道:“有劳你了。”

说罢,朝一旁的管事道:“给这位先生备一顿饭,他这一路也是辛苦。”

杨喜听罢,大喜,忙道:“多谢。”

要知道,以往杨喜为他家知府干这些事,人家可不给你备饭的啊,毕竟你只是一个下人,何况就算是杨知府亲自来,也未必能见着郑赐,朝廷大臣,自有大臣的臣仪,岂会是下头人说见就见的?

你送了礼,礼单能送到郑赐的面前,让郑赐抬起眼皮子来看一眼,见了你的名字,你的心血也就算是没有白费了,其他的,哪敢奢望?

对杨喜而言,他这也是超额完成后了任务了,等回到了彰德府,那知府问起,他将这事一说,少不得知府要大喜,对他必是更为倚重。

杨喜也很识趣,再不多话,又行了一礼,便恭顺地碎步而去。

这杨喜一走。

郑忠便凑出来,道:“爹,我去库房看了,是栖霞的酒,五两银子一瓶的那种,照市价,有五百五十两。”

郑赐捋须,皱眉,而后道:“嗯,知道,老夫就知道是那酒,张安世那个家伙……”

本来还想骂,不过细细想一想,算了。

骂了又有什么意思呢?你越骂他,说不定这家伙还越兴奋呢!

人家就喜欢看你跳脚的样子。

沉吟片刻,郑赐突然道:“这么多的酒,留着也没什么意思,留下一箱,其余的……想办法处理掉吧。”

郑忠愕然地道:“处理?这……这……儿子……没做过买卖啊!”

郑赐恨铁不成钢地瞪儿子一眼,才道:“可以贱卖,想办法找个人,当然,要避人耳目一些,不要让人知道是咱们郑家要卖。”

郑忠便只好道:“那……儿子这几日,想办法找一找看。”

“哎……”郑赐摇着头道:“这算是个什么事啊。好端端的大臣,如今却也要做买卖。”

他气咻咻,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只是到了次日。

又听管事的来说,一些人送酒来了。

郑赐听了,心中更是不悦,恼怒地道:“我们郑家,可不是酒坊……哼,难道要开酒楼吗?郑忠呢?将郑忠那个家伙给我叫来。”

没多久,郑忠却是兴高采烈地来了,他喝了酒,醉醺醺的,两腿打晃。

“爹,爹……”郑忠醉醺醺地咧着嘴,朝郑赐笑。

郑赐顿时大怒,上前去,扬起手,便给了他一个清脆的耳光。

啪……

郑忠猛地被打醒了,捂着嘴,委屈得要哭。

郑赐怒道:“你这畜生,你净不干好事,叫你去卖酒,你在干什么,你成日喝酒?你素来不上进,这也就罢了,现在倒好,还要沾染恶习吗?畜生!”

郑忠便哀嚎道:“爹……这酒……这酒,不能卖,不能卖啊。”

“不能卖?”郑赐一愣,看着郑忠,狐疑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郑忠道:“爹,儿子惦记着爹的吩咐,清早就出去打探,看看有谁要买酒。可谁晓得……那栖霞的酒,居然一夜之间,便售罄了。”

“售罄了……”郑赐又是一愣,心里忍不住又开始生出对张安世的妒忌。

这狗东西……他……他又挣了。

一想到张安世挣钱,郑赐觉得比杀了他还难受,他金刚怒目地大喝:“那又如何?”

“爹啊……”郑忠道:“虽是售罄了,可现在天下人都晓得有一种酒叫宫廷御酿,到处都有人在求购,儿子清早去的时候,听说……听说,已经开始有商户直接挂出招牌,说是六两银子一瓶收购了。”

“六……六两……”方才还云里雾里的郑赐,猛地一哆嗦。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郑忠。

一夜之间,价格就涨了一两,之前五两银子一瓶,就已是天价了,怎么还能涨?

“这一定是张安世……是他们耍的花招,老夫晓得一种骗术,就是故意让人高价求购……”

“不。”郑忠很是笃定地摇头道:“这不是骗术,儿子起初还不信,可清早的时候,不是有人来咱们家送礼吗?我特意问过他们的酒从哪里来的,他们说……栖霞那边没有货,是他们在市面上,用六两银子好不容易才收来的。”

“爹,若是这些人是张安世指使,那被指使的人,还会跑来将这酒白白送给咱们家吗?”

郑赐身躯一震,他大受震撼,心里却是无法理解。

只见郑忠此时又道:“爹若要卖,那就卖好了,现在只要卖,保准不怕卖不出价,儿子这就去……”

“回来!”郑赐突然脸色变得更加阴沉,因为急,所以大喝道:“不卖了。”

“不卖了?”郑忠觉得自己这爹,真是比自己的婆娘还难伺候了。

郑赐道:“所有的酒都好好封存起来,藏地窖里,以后若还有人来送,也照样如此。”

郑忠皱眉道:“爹,这都藏起来?咱们家,不是来年还要扩底,建宅子吗?”

“建个屁。”郑赐冷笑道:“家里这样的宽敞,要住这么大做什么?你这混账东西,就晓得享受,败家玩意!”

郑忠一脸委屈。

郑赐深吸一口气,才道:“给老夫备上朝服,今日老夫要去当值,不能老是待在家里头,人待在家里头,耳目也不灵通了。”

说罢,再不理郑忠,急匆匆地准备出门。

京城内外,可谓万众瞩目。

何止是卖酒的铺子,就算是卖纸扇的,乃至是猪肉贩子的,纷纷张挂招牌,都是收酒。

栖霞那里,早有不少商贩,将栖霞酒业的对外联络铺子围了个水泄不通。

“你们倒是拿货来卖啊。”

“我要……我要……”

“刘掌柜,我是朱大掌柜他三叔的姑爷的堂兄弟……的邻居,你得通融、通融一二……”

“真没货了啊,不信,你们可以去看后头的仓库,一丁点也没了,何止是这儿,就连作坊那边,也没货了。诸位,诸位……不要滋事,若是有货,到时一定会广而告之,大家别挤……呀……救命,救命啊,快去喊校尉来,这儿来人滋事,你怎么还打人,知道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这儿早就乱做了一团,场面闹哄哄的,许多人都急眼了。

谁能拿到货,转手就立即能挣钱。

可商行这儿也没有办法,这酒……又不是凭空变出来的。

谁能想到,这一夜之间,各家代理的铺面,所有的酒几乎都是销售一空。

朱金是早躲起来了,见这场景,真的吓了一跳。

更可怕的是……现在突然之间,他的那些三大姑八大姨,都好像从石头缝里蹦出来了一样。

各种亲戚,早将他家围住了。

朱金不敢回家,也不敢去酒业的铺子。

甚至连钱庄也不敢去了,干脆躲在了煤场,等到天渐渐黑了,才先让一个伙计出去四处探探,确保无人,才獐头鼠目的出来。

他猫着腰,进了一辆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马车里,放下了帘子,才焦急地道:“我要见威国公,我要见威国公。”

…………

“威国公……日子没法过了啊,我自己的亲侄子都要和我翻脸,酒业那边,还闹起来了,打伤了几个伙计,这些人疯了,都疯了。”

朱金擦拭着眼泪,一脸的委屈。

他只是一个卖货的,挣银子当然高兴,可太危险了,这是拿命换银子啊。

张安世显然心情很好,笑吟吟地看着他道:“怕个什么,你见我在外头捉拿乱党,可有怕过吗?男儿大丈夫,求取功名,建功立业,早就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了,不要怕!“

朱金苦着脸道:“可这样下去,也不是长久之道,这产量实在太有限了,一天才几千瓶,能不能想办法增加一下产量?”

张安世却是道:“一天三千瓶,一个月就是十万瓶,这还不够?你以为这酒这么好制?咱们这酒……可不是粗制滥造的,是九九八十一道工艺,所有制酒的,都是年方二八,很有姿容的少女亲手制的!咱们酒坊里头,规矩这么多,为的就是给大家提供好酒,什么制酒的女子,来了月事不得上工,什么若是怀有身孕就得调岗,得确保是待字闺中。”

“还有……”张安世道:“它们在生产过程之中,有专门的大儒,给它们念《诗经》和《春秋》,它们可是听着朗朗读书声最终酿制而成的!”

张安世说罢,痛心疾首地道:“贞洁的女子,还有咱们老祖宗的文化,圣人的四书五经,怎么到了你这里,就这样的不值钱?更不必说,每一瓶酒,出作坊之前,还有鸡鸣寺的僧人进行开光仪式,这酒不开光,怎么给酒客带来好运气?不能让人龙马精神,阖家幸福的酒,你卖出去,你缺德不缺德?”

朱金直接听得目瞪口呆。

酒坊的制造,乃是绝对的机密,即便是朱金,也不了解。

现在一听,只觉得这玩意太玄乎了。

他忍不住喃喃道:“敢情前几日,公爷您让我随便召一些嫁不出去的老闺女,还有召一些落第的秀才,还有找不到寺庙落脚的野和尚,是为了这个呀?”

见张安世的脸骤然间黑了下来,朱金像是顿时惊醒过来,猛地打了个哆嗦。

他立即赔笑道:“不不不,公爷您……真是大慈大悲啊,小的想明白了,没错,一丁点也没错,咱们卖酒,得有良心,不能眼睛钻进钱眼里。这酒……不能粗制滥造。若不是贞洁的女子亲手制出来,没有听过朗朗读书声,不曾开过光,这样的酒,能给人喝吗?公爷诚信做人,小的心里只有钦佩。”

张安世脸色总算缓和下来,随即又得意洋洋地道:“何况咱们制酒的水,乃是特制的泉水,是我栖霞的清泉………”

朱金立即想到,当初营造酒作坊的时候,挖的那一口井。

张安世继续道:“这清泉,每日产水也只有这么多,我们尽力了。三千瓶,就是五百箱,少是少了一些,不过不打紧,第二批货上市,我们可以提价嘛!这样好啦,一瓶十两银子,一步到位,免得大家争抢。”

“我见到许多人为了这酒争抢,我就难受得很,天下已有太多的纷争,难道就不能以和为贵吗?现在定价十两银子,至少争抢的人就能少了许多,天下也太平了不少,为了天下太平,也只好如此了。”

朱金则是皱着眉头,带着顾虑道:“十两会不会卖不出去?”

张安世倒是淡定,道:“这要看情况,你可以先偷偷放出消息去。”

朱金一愣:“先放出消息去?”

张安世微笑道:“你放一放,试一试就知道了。”

朱金也没有更好的主意,便再不多言,点头应是。

………

“爹,爹……”

郑赐下了值。

今儿在礼部的时候,没有人谈酒,就好像那酒,从来不曾在京城里出现过一般。

礼部上下,大家其乐融融,听闻郑赐病好了,都来道喜,见了郑赐,也只忧国忧民,或谈诗词,亦或者谈风月。

唯独……对于这酒,几乎所有人都很默契地避开了。

郑赐也没有提,似乎每一个人,都事先达成了某种约定一般。

郑赐回到家中,背着手,刚来到家中的中堂,却是听到自己的儿子,又在歇斯底里的大吼。

他不悦地皱眉,觉得这儿子没救了,不稳重。

瞧瞧礼部里头的那些年轻人,哪一个不是不动如山?就算家里着了火,照旧也能谈笑风生,行礼如仪。

这会不会不是自己的儿子啊?

一个念头冒出来,让郑赐竟是有些挥之不去。

“又怎么了?”

郑忠也是刚回来,此时脸上是掩不住的欢喜,兴奋地道:“涨了,涨了,现在外头都用八两银子收了。”

郑赐皱眉看着郑忠道:“这么贵?若是这样的话……倒是……倒是……可以售出一些,你出去找几个买家……”

郑忠却拨浪鼓似的摇起头来,急急地道:“爹,你糊涂啊,外头虽然叫价八两,可是……其实根本就没有人出售,傻子才卖呢!”

郑赐便狐疑地道:“这是为何?”

郑忠压低声音嘀咕,道:“我听到了小道消息,绝对准确,说是这酒……栖霞那边要涨价了,以后……十两银子一瓶。”

郑赐听罢,只觉得有些眩晕。

十两……这就有点不要脸了。

这样价钱的酒,至少也得是储藏了数十年的佳酿,才有可能。

郑赐忍不住骂道:“那张安世,想钱想疯了。”

“他们可不愁卖。”郑忠道:“听说因为泉水还有其他的因素,产量很低,几乎是制出一瓶,就能迅速地卖出一瓶。外头那些该死的奸商,竟才八两收。爹,你等着瞧吧,过几日,就得到十两了。我听街尾赵侍郎家的小儿子说的,还是供不应求。他家老子是工部的,对京城的山川,最是熟悉不过,这好水,可是少得很。”

郑赐听罢,却是道:“哎,听着是在理……可总觉得哪里好像不对劲……”

郑忠乐呵呵地道:“爹,管他对劲不对劲呢,反正……赚了就成。我还听说……”

说到这里,他压低了声音:“刘都御史家,有人想办法置办了一批丝绸去,当这炭敬,你猜刘都御史家怎么办的?直接将这礼,退了回去。”

“退了回去?”

“爹啊,这你就不懂了吧,这丝绸,只要有银子,哪里买不到?可这酒,你出去买买看,物以稀为贵啊!我还听说,有不少卖酒的商家,都舍不得拿出来卖了,将来新货上市,也只能找栖霞商行自己的经销商,如若不然……一瓶酒也别想买到。”

郑赐越听越玄乎,这哪里是酒,简直……就是仙丹了。

他虽觉得哪里好像有问题。

可好像身边每一个人,都对此甘之如饴。

自己的儿子,也好像宝贝似得,再不提扩建宅子的事了,他开始绘声绘色的讲开光,讲黄花大闺女炮制,讲《春秋》和《诗经》。

“听这个,这酒还能长知识?”

郑忠很认真的道:“大家都这样说,说是请了大儒去念四书五经,用的还是雅音,一字一句,一个顿挫都不能错,那念书的大儒,每日清早,还得沐浴三次,每日不得吃肉,要以清淡为主,这样的大儒……很耗费心神,基本上……得短命十年。”

郑赐越琢磨越不是味。

可他的脑海里,却好像又想起了一个声音。

这可能是真的,是真的……毕竟……没有人可以去证伪。

于是,他一遍遍的开始告诉自己。

郑赐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自觉地自己是极聪明的人,可偏偏,心底的这个声音,越来越强烈。

他似乎并没有意识到,哪怕像他这样的人,都在不断的催眠自己,原因可能不是他不够聪明,而是因为……他真的有很多这样的酒。

果然,郑忠说的一丁点没有错。

次日清早,开始有人九两银子收购了。

各种各样的流言蜚语,都传的沸沸扬扬。

无论是叫好还是叫骂的人,似乎都以能拥有镇这酒为荣。

而且这价格,越来越像栖霞那边的提价靠拢。

…………

“陛下,陛下……”亦失哈疾步进入了朱棣的寝殿。

一大清早,这亦失哈便让正在梳头的朱棣不禁露出反感之色。

他抬头,瞥了亦失哈一眼,道:“怎么急急忙忙的样子,不要吵了娘娘……”‘

亦失哈醒悟,于是蹑手蹑脚,悄声的到了朱棣身边,低声道:“陛下,宫外头有消息……酒……都销售一空了。”

朱棣一愣。看着铜镜之中,增加了些许华发的自己,朱棣本是颇有几分自怜之意,似乎自己开始有了衰老的征兆,英雄气短了几分。

可一下子,他双目如炬,龙精虎猛。

那一双眼睛,看着铜镜,好像打出了两束光。

朱棣道:“怎么回事?这么多的酒,怎么可能,一夜之间,就销售一空呢?”

他喊得很大声。

远处的榻上,传出些许的响动,朱棣才意识到,自己将徐皇后吵醒了。

于是,顾不得梳头,披头散发的将亦失哈扯到了寝殿之外,背着手,在这长廊之下踱步:“说。”

“奴婢……奴婢也不懂啊,奴婢要是懂,奴婢……”亦失哈羞愧的朝自己的裤裆看了一眼。

朱棣皱眉:“这么快的吗?前日,张安世那个家伙,才卖出七千瓶呢,怎么转眼之间……罢了,问你也没用,你懂个鸟。”

亦失哈委屈的道:“奴婢其实也叫人打听,可是人们又说什么清泉,又说什么劳什子大闺女,还有什么大儒……奴婢很仔细的听了,可是越听……这……这越糊涂啊。”

朱棣道:“召张安世来,立即召张安世,你这家伙……去吧。”

亦失哈不敢怠慢,匆忙去了。

张安世听闻传召,倒也好像准备妥了,夹着一本规划书和账簿,便立即入宫觐见。

到了文楼,却见朱棣笑吟吟的看着自己。

朱棣的目光中,带着老父亲看着自己儿子的亲昵。

他嘴角微微带着浅笑,这是朱棣极少露出的笑容,朱棣的笑绝大多数是粗狂的,没有这样的含蓄。

“来来来,张卿家啊,你瞧瞧你,朕也只是召你来,你怎么这么急,你瞧瞧,一身的汗,年轻人,一定要爱惜自己啊,朕当初年轻的时候,就是不爱惜自己的身子,你瞧瞧现在……”

张安世道:“陛下龙精虎猛,依然还是强壮的很,一拳就能把臣打死。”

“这是什么话。”朱棣微怒道:“你是朕的肱骨,朕怎么舍得打死你,以后再不可说这些话了,朕爱惜你都来不及。”

张安世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接了。

这话若是姐夫说出来的,张安世不觉得有什么违和感。

可是陛下他……

“来,赐座。噢,给张卿家上一副茶,他一定渴了,你们这些奴婢,怎么这么不会办事,难道什么事都要朕一件一件交代吗?朕怎么说的,张卿家既是皇亲,又是朕的左膀右臂,朕与他君臣相知,关系非同一般。”

宦官们吓得面如土色,有的端茶,有的递水。

张安世坐下,心里有些发毛,小心翼翼的道:“臣……臣……”

“歇一歇,歇一歇,别急着先回话,朕昨夜做梦,梦见了你,想当初的时候,张卿家那时候年纪还小吧,虽只是几年前的事,可往日历历在目啊,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朕一日不见张卿家,便如隔三秋。”

张安世打了个哆嗦:“臣有一个不情之请。”

“张卿说罢,张卿是知道的,朕一向不会拒绝张卿家。”

张安世道;“能……能好好说话吗?”

朱棣听罢,脸拉下来:“入他娘的,非要朕骂娘你才舒坦是吧?”

张安世惭愧的低下头。

虽然现实好像有一点点犯贱,某种程度而言……对张安世来说,确实就是这样的。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